吴留戈:嵌入性治理:国企党建与现代企业制度的有机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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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2020-02-05  来源:新华网


  •   今天的报告题目是《嵌入性治理:国企党建与现代企业制度的有机融合》。作为经济组织的国有企业,加强和改进国有企业党建对于加强党和国家各方面的建设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


      2016年10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国有企业党的建设工作会议上强调,坚持党对国有企业的领导是重大政治原则,必须一以贯之;建立现代企业制度是国有企业改革的方向,也必须一以贯之。中国特色现代国有企业制度,“特”就特在把党的领导融入公司治理各环节,把企业党组织内嵌到公司治理结构之中,明确和落实党组织在公司法人治理结构中的法定地位,做到组织落实、干部到位、职责明确、监督严格。


      本报告主要从问题导向入手,通过精准的设问,合理地解析北京市电控集团的优秀案例来开展分析,以嵌入性治理的学术理论框架为经线,以对标国有企业党建与现代企业制度的有机融合的三个核心问题为三条纬线,经纬交织编织脉络进行讲解和解析。


      首先介绍一下北京电控集团。北京电子控股有限责任公司简称北京电控,是由北京市电子工业办公室转制而来的北京市属国企,它是北京市国资委授权的以电子信息产业为主业的国有特大型的高科技产业集团。2019年10月1日,天安门广场举行了盛大的阅兵仪式,现场直播就是由北京电控下属企业京东方与新华社共同实现了从拍摄、传输、制作到显示的多地8K+5G的直播,让全球媒体通过京东方的110英寸8K超高清显示屏观看到了这场庄严的典礼。同时还跨越了1200公里实现了8K+5G的远程直播,把北京天安门广场举行的盛大阅兵式以及联欢活动带到了上海的世茂广场,让人们无论身处何地都能够如同亲临现场那样感受到那份激动和自豪。


      同样,国庆当天夜幕下的天安门广场灯火辉煌、气氛热烈。在晚上举行的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的联欢活动中,3290名联欢群众通过可以折叠的京东方手持光影屏立体呈现了《红旗颂》《我们走在大路上》《在希望的田野上》《领航新时代》等相关的主题,展现出了令世界惊叹的精彩画面。


      70年披荆斩棘,70年风雨兼程,在中国经济不断跃升的前进道路上,国有企业始终是国民经济的“领头雁”、关键领域的“压舱石”。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国有企业通过积极探索与市场经济相融合的有效途径和方式,不仅自身的实力、竞争力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也为推动我国的经济和社会发展、科技进步、国防建设和民生改善作出了历史性的贡献。


      在新中国成立70年的历史进程中,北京电控也拥有着辉煌的发展历程和深厚的历史底蕴。集团所属的部分重点企业被誉为“共和国电子工业的摇篮”,制造了我国第一只真空管、第一块集成电路、第一台计算机、第一台交换机、第一部发射机、第一台ATM机等,为我国的民族工业发展作出了突出贡献。


      2017年北京电控营业收入突破了1000亿元,实现利润突破了100亿元,北京市委市政府高度重视国有企业的改革与发展,市委书记蔡奇同志多次到北京电控调研指导工作。2018年9月,北京市委书记蔡奇到北京电控下属的电子城公司调研指导,他指出,北京电控要扎实练好内功,依靠科技创新,提升核心竞争力。继续加强自主创新,超前布局前沿技术,努力在关键核心技术上取得新突破,建设一支有较强竞争力的科技创新人才队伍。加强集成电路装备、集成电路制造、科技服务等“高精尖”产业平台建设,培育更多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企业,为北京打造一支高新技术产业“航母战斗群”。同时他又强调,要加强党的建设,企业党组织要扛起全面从严治党主体责任,领导班子要当好“头雁”,加强基层党组织建设,持之以恒正风肃纪。要充分发挥企业党组织的领导核心作用,进一步完善现代企业制度。


      2019年7月,北京市委书记蔡奇再次到北京电控下属北方华创微电子公司调研指导“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工作,北方华创微电子公司是我国规模最大、产品种类最全的集成电路装备企业。蔡奇书记走进车间,了解企业生产研发和主题教育情况。他说,企业党组织开展主题教育,就是要看推动高质量发展的成效。要化挑战为机遇,加大研发投入,加强人才引进和培养,努力在关键核心技术上取得新突破,解决“卡脖子”问题。要加强全产业链协作,通过组建产业联盟、技术创新中心等,加强协同创新,实现共赢发展。从蔡奇书记的讲话中可以看到,国有企业要想做强做优做大,必须要把党建工作嵌入生产经营的中心工作中,嵌入现代企业制度中,使二者有机结合。


      接下来讲一下国有企业党建与现代企业制度的有机融合问题。有关部门通过调研收集北京电控集团旗下的十八家二级企业,包括京东方、七星电子和电子城这三家上市公司,对其党建的工作重点和难点共提炼总结出三个核心问题:第一,从历史维度回答,中国共产党把党建嵌入企业经营管理中的初心及启示是什么?第二,从理论维度回答,通过嵌入性治理使国企党建与现代企业制度有机融合的思想基础及重点内容有哪些?第三,从实践维度回答,如何通过嵌入性治理破解国企党建与现代企业制度的“两张皮”的难题。


      一、从历史维度看将党建嵌入企业经营管理中的初心及启示


      对这段历史的回顾,源于我的一篇科研成果——我在2018年撰写并于2019年发表在RCCSE核心期刊上一篇国企党建的文章——《矢志不渝守初心,提高站位担使命》。近期,全国上下正在如火如荼地开展“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活动,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深刻指出,中国共产党人的初心和使命,就是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这个初心和使命是激励中国共产党人不断前进的根本动力。全党同志一定要永远与人民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永远把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奋斗目标,以永不懈怠的精神状态和一往无前的奋斗姿态,继续朝着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宏伟目标奋勇前进。


      初心正是激励中国共产党人砥砺前行的不竭动力,回顾历史对于国有企业而言,需要不懈地追寻的初心到底是什么呢?嵌入理论最早由英国学者卡尔·波兰尼在《大转型:我们时代的政治与经济起源》这本书中提出过,他用嵌入理论分析经济与社会之间的关系,新经济社会学的代表人物格兰诺维特重新把嵌入性进行了扩展,他把嵌入性理论移入到了经济生活的信任与秩序问题的分析之中,确立了嵌入性的理论基础,指出嵌入性就是经济行为在特定的社会结构中持续的情景。


      现代社会的经济活动并不是拖欠的,而是以不同的方式嵌入到社会政治之中的。上述的这些特点使党在对国有企业的领导中具备两大优势:一是开展政治动员;二是控制经营风险。这两大优势能有效提升公共服务职能的构建。在实践中,中国共产党实现了对社会成员的政治动员,为当代中国经济发展指明了方向。而以国有企业制度为代表的经济制度形态则是上述关系的集中反映。


      第一个问题,结构性嵌入。把组建在企业中,严守铁似的纪律,中国共产党根据革命形式的需要及时扩大了阶级基础,促进内生型的政党权力的构建,并且以内生型政党权力塑造过程中所形成的动能转化为带动外发型的政党权力所形成的势能,二者结合构建了系统的政党权力。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中国人民进行28年浴血奋战,建立了新中国。新中国成立后,随着国有企业党组织的设立,我们党把“支部建在连上”的优势成功运用在了企业经营中。


      中国共产党成立以前早期的革命组织,实质上是党的基层组织的前身,这些基层组织的建立曾经深受列宁建党思想的指导和影响,列宁认为:“在工人党中,同群众有直接的联系的先进分子所领导的地方党支部,尤其是工厂党支部。”他还说:“这就是我们赖以建立起的革命的社会民主主义的工人运动的不可动摇的坚强核心的基础”,并且提出在企业里面按照生产单位,组织建立基层党组织基本原则。中国共产党的一大代表们也意识到,党的基层组织与企业工人组织之间的黏和度,会直接决定人民群众的广阔性以及深入度。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之初,就致力于在工人阶级为主的企业中开展基层组织建设,通过基层党组织对党员的训练及教育对党员进行纪律监督以及组织领导,以此为基础把自己建设成为具有严密组织和严明纪律的无产阶级政党。


      中国共产党对于企业的基层组织中的党建的实践活动最早可以追溯到“五卅运动时期”,当时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人民群众运动赢得了各界人民的大力支持,他们纷纷解衣推食支持斗争,但是有一些流氓工贼,企图瓦解、破坏人民群众对共产党的支持与拥护,冒充工会代表诋毁造谣,这些人在报纸上刊登文章,攻击说上海总工会为了一党的私利挪用贪污救济款项,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早在两个月以前其他报纸上就刊登了上海总工会的基层组织对于总计23100余名的纺织工人与码头工人发放生活费的详细记录表。


      中国共产党在企业中建立党组织,充分发挥政党的职能,在企业中实现了对工人的思想教育,实现了掌握思想领导是掌握一切领导的第一位。在企业内部完成了特定的意识形态构建,实现了对广大工人的政治动员与利益协调,完成了对政党精英的培养与输送,保障了政党内部团结,构建了内生性的政党权力,提升了党内的管理能力。


      第二个问题,内涵性嵌入。中国共产党通过高度的组织动员,扩大了政党在民众中的影响,扩大了政党的阶级基础。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通过在企业中进行政治动员,完成党员和普通公民基于对政党意识形态、政党纲领、政党的组织制度、政党的领导和政党运作程序的认可,形成了理性的情感和行动上的认同。当我们党在中央苏区时,党和政府就非常注重国有企业的基层组织的作风建设,既实行自上而下的政府监督、组织监督,又广泛实行了自下而上的民主监督。


      江西省赣州市于都县,众所周知这里是中央红军长征的出发地,但是鲜为人知的却是在这里的深山老林里还隐藏着中国共产党建立的第一个国有企业。1930年10月到1931年9月,国民党对红军发动了3次围剿,在毛泽东同志和朱德同志的指挥下,红军取得了胜利并且使赣南、闽西根据地连成了一片,创立了中央苏区,国民党对苏区严加封锁,比如布匹、药品、食盐等都异常缺乏。于是毛泽东同志决定转战赣南谋求更为广阔的生存发展空间,沿途看见矿井星罗棋布,钨砂晶莹闪亮,久困弹丸之地的红军官兵们大开眼界,情不自禁地为之欢呼、喝彩。朱德同志极目远眺,赞不绝口地说:“‘特矿之首’,果不其然;‘世界钨都’,名不虚传!”毛泽东同志触物兴怀,踌躇满志:“若得赣南钨矿资源,何愁给养没有着落?何愁革命不能成功?”


      1930年冬,红军彭德怀部一个团,驻扎在铁山垅,设立了公营的铁山垅钨矿。1932年春天,中华苏维埃临时中央政府在这里成立了中华钨矿公司,这是中国共产党建立的第一个国有营利性企业,当时首任总经理是胡功克,但是胡功克勾结工会委员长华太章,两个人独断专行,明目张胆地进行贪污受贿,导致生产停滞不前,经济效益有减无增,矿工们怨声载道、人心涣散。当年的秋末冬初,中央政府洞见症结,果断地撤销了胡功克和华太章的职务,改由毛泽民兼任总经理。


      毛泽民从严治企,从基层选拔了一批德才兼备的红军、矿工骨干充实到企业的干部队伍中,在每个生产中队增设了一名指导员和工人长,建立了一套权力集中、运行民主的监督机制。中华钨矿公司迅速发展壮大,规模横跨于都、会昌、泰和三个县,包括两个公营矿山,5个生产合作社和一个洗砂场,一共有3500多人。作为苏维埃政府唯一的重工业企业,中华钨矿公司在1932年的钨矿产量为1025吨,1933年就达到了2600吨,到了1934年则达到了3925吨。


      在这个时期,这里的钨矿主要是通过水路运输销往广东、福建等地,按当时钨矿价格每吨600大洋计算,在4年之内中华钨矿公司总共收入是430万块银元,成为了红色政权的主要经济支撑,有力地粉碎了国民党的围剿和封锁。在革命中通过公营企业不断提高根据地经济发展水平,提升人民的福祉是这一时期增加政党认同的重要做法,物质条件的改善增加了根据地居民对党的情感归属和心理上的依赖,从而在很大程度上丰富了党的领导内涵,实现了政党形象的提升,从这个意义看,在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党领导下的公营企业是增加政党认同,巩固党领导基础的特殊工具。


      第三个问题,制度性嵌入。定规立制实现政治社会化,对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公营企业党的领导制度的认识,不能离开党的革命任务和政党权力在特殊场域构建的历史背景,在这个时期党对公营企业的领导主要是探索两方面的内容:第一,对具体领导制度的探索。第二,探索中国共产党对公营企业领导的制度化。


      1933年12月,苏区中央执行委员会发布了关于惩治贪污浪费行为的训令,规定国营企业的工作人员贪污公款在500元以上者处以死刑,并且在中央印刷厂、造币厂、军委印刷所等三个国有企业分别组织了“轻骑队”“突击队”监督检查贪污腐化、违法失职、吞没公款、任人唯亲的行为。


      1934年4月,颁发《苏维埃国家工厂支部工作条例》,条例规定,政委要参加三人团的会议,政委具有最后的决定权。这实质上就是规定党组织对企业管理者与企业中央职工运动委员会对于陕甘宁边区公营工厂职工工作的指示。


      国有企业从诞生之日起就始终坚持“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坚持党的领导、听从党的召唤、服从党的事业与国家和民族的命运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以卓越的贡献支撑起共和国的红色江山,铸造出新中国经济的辉煌。


      在新中国成立后一穷二白的基础上,我们党通过发展一大批国有企业,在较短的时间内建立起了独立的、相对完整的、有相当规模和较高技术水平的工业体系,奠定了我国以公有制为主体、以国有经济为主导的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基本经济制度。


      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国有企业在改革开放中蓬勃发展,为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科技进步、国防建设、民生改善作出了历史性贡献,功勋卓著、功不可没。长期以来,国有企业为我国发展打下了物质基础,如果没有这些物质基础,就没有我国经济的独立和国家安全,就没有人民生活的不断改善,就没有我国今天在世界上的地位。


      国有企业的初心在一代代爱国奉献、开拓进取、坚韧不拔、勇攀高峰的国企人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在这个群星璀璨的光荣榜上,有以钱学森、邓稼先等为代表的老一辈的科学巨匠,他们自力更生、艰苦奋斗铸就了“两弹一星”,创造了彪炳史册的光辉伟业,极大地增加了民族自信心和自豪感。有以孟泰、王进喜等为代表的全国劳动模范,他们顽强拼搏、无私奉献,为国家分忧解难,为民族争光争气,为振兴中华注入了强大的精神动力。有以王启民、许振超等为代表的改革先锋,他们勇立潮头、敢为人先书写了国有企业披荆斩棘改革发展的壮丽篇章。有以罗阳、黄群等为代表的时代楷模,他们履职尽责、许党报国,在得失抉择中坚守本心,在生死考验中挺身而出,用热血乃至生命铸就了一个时代的精神高地。有以陈建新、郭旭光等为代表的青年楷模,他们朝气蓬勃、斗志昂扬地在劈波斩浪中开拓前进,在攻坚克难中创造业绩,向世人展示了当代国企青年奋发有为的时代风貌。


      二、从理论维度看国企党建与现代企业制度有机融合的思想基础


      为什么要把国有企业做强做优做大?1992年,邓小平同志在南方谈话中对社会主义做了界定: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


      也许有人会问,难道资本主义就不能做到这一切吗?无论哪一种社会形态,在它们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绝不会灭亡的,但是随着社会生产力的不断发展,这个曾经仿佛用法术创造了如此庞大的生产资料和交换手段的现代资产阶级社会,现在像一个魔法师一样,不能再支配自己用法术呼唤出来的“魔鬼”,这个“魔鬼”已经变化为破坏性更为巨大的国际金融危机,同时这个“魔鬼”还表现为伴随着资本主义的发展而必然产生的越来越严重的两极分化,这种两极分化是资本主义本身无法解决的。


      马克思在《共产党宣言》发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潜心于《资本论》的研究,马克思是第一次科学地论证了《共产党宣言》,而且《共产党宣言》里面提到了由于资本主义不能容纳飞速发展的社会生产力,以及不能解决必然产生的两极分化,它必将崩溃这样的一些原理。非常遗憾的是马克思在世的时候只是亲自地校阅并出版了《资本论》的第一卷,恩格斯虽然把马克思遗留的《资本论》手稿整理后作为第二卷、第三卷发表,但很显然,马克思并未及时对资本主义必然产生收入不平等而出现的两极分化进行深入的论证,同时也由于当时的技术手段和统计资料的限制使得他缺乏足够的统计工具和统计的数据,使理论具有更强的说服力。


      时间进入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英国前首相撒切尔夫人常说的一句非常有名的口头禅叫作“你别无选择”,用英语来讲就是“There is no alternative”,意思就是除了资本主义,世界已经别无选择了。撒切尔夫人之所以如此有底气地反复强调“你别无选择”,原因是一些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挫折。


      1989年波兰全国大选,波兰独立团结工会赢得了选举,占据了议会的多数席位,波兰原来的统一工人党退出了执政几十年的政治舞台,成为了在野党,波兰成为东欧的第一张倒下的多米诺骨牌。1991年11月25日,戈尔巴乔夫宣布辞职,苏联解体,至此整个的苏联和东欧全部演变,这一切似乎都在印证了撒切尔夫人的论断,除此以外撒切尔夫人的“你别无选择”最重要的依据其实是1971年诺贝尔经济学奖的获得者西蒙·斯密斯·库兹涅茨为代表的西方经济学家们这样一系列的理论研究成果。其实库兹涅茨论证的收入不平等缩小这一现象,他自己也承认说:“主要是因为在1929年到1933年之间,曾经在美国的经济危机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多重因素造成的。”但是由于东西方冷战刚刚开始,库兹涅茨曲线理论被装扮成了可以被其他国家复制的、放之四海皆准的一系列理论,从而形成了对抗社会主义的强有力的政治武器。


      2014年,法国经济学家托马斯·皮凯蒂出版了一本书,这本书的名字叫《21世纪资本论》,皮凯蒂的这本著作开始是对从十八世纪工业革命开始到现在的财富分配的数据进行了分析,这个数据主要来源于资本主义世界中的发达经济体,包括美国、英国、法国、德国等20多个国家,数据的时间跨度和广度也远远超过了库兹涅茨的数据,同时采用了不同的理论架构来进行分析,他得出的结论是不加制约的资本主义导致了财富不平等加剧,也就是说资本收益率从长期来看总是高于国民收入的增长率,自由的市场经济并不能完全解决财富分配不平等的问题,资本收益率显著高于经济增长率是一切不平等的根源,而且这一个指标在近代的接近现代的几十年又出现了快速攀升的势头。皮凯蒂也指出:“这种结构性的而不是周期性的不平等是资本主义体制内生的,如果不采取措施加以限制,这种不平等将会进一步恶化而不可能得到缓解。”


      皮凯蒂的研究引起了资本主义世界的恐慌,有人把它称为叫“21世纪资本论恐慌”,皮凯蒂在《21世纪资本论》中对当前中国的资本结构在消除两极分化上的可能给予了积极的评价,他说:“眼下在中国公共资本似乎占国民资本的一半左右,如果公共资本能够保障更均等的分配资本所创造的财富,极其赋予的经济权利,那么这样高的公共资本比例就可以促进中国模式的构想,也就是说在结构上更加平等,面对私人利益更加注重保护公共福利的模式。”


      中国是社会主义国家,皮凯蒂的研究从一个侧面论证了只有社会主义才有可能做到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必须明确的是《21世纪资本论》这本书并不是《资本论》的续集,它跟马克思主义经济理论在多个方面有着本质的不同,不能因为《21世纪资本论》这本书有一些亮点,我们就把它跟《资本论》混淆起来,从而抹杀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与资产阶级经济学的界限,我们必须要坚持立场。


      我们应当肯定《21世纪资本论》的积极意义,因为它为正确地认识当代的资本主义、正确认识市场经济提供了积极的资源,皮凯蒂所说的中国的公共资本所指的就是中国的公有制经济,中国的社会主义经济制度的主要经济基础是公有制经济的国有经济,它掌握着国民经济的命脉。所以,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指出,国有企业属于全民所有是推进国家现代化保障人民共同利益的重要力量。那么,我们需要在这里厘清的是,所谓的国有经济指的是一种产业经济形态,国有企业是一种存在方式,而国有资本它则是一种产权的概念,在很大的程度上国有经济、国有企业和国有资本等等这样几个概念所包含的内容有着很大的重合度。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坚持党的领导、加强党的建设,是我国国有企业的光荣传统,是国有企业的“根”和“魂”,是我国国有企业的独特优势。新形势下,国有企业坚持党的领导、加强党的建设,总的要求是:坚持党要管党、从严治党,紧紧围绕全面解决党的领导、党的建设弱化、淡化、虚化、边缘化问题,坚持党对国有企业的领导不动摇,发挥企业党组织的领导核心和政治核心作用,保证党和国家方针政策、重大部署在国有企业贯彻执行。这是对国有企业党建工作的首要要求,也是思想基础。


      为什么要加强国企党建?第一个原因就是为了保证放大国有资本的社会主义方向,国有企业做大之后,也就是说放大后的国有资本是否能够自然而然地引领整个社会的总的资本的社会主义方向?结论是否定的,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的,坚持党要管党、从严治党,紧紧围绕全面解决党的领导、党的建设弱化、淡化、虚化、边缘化问题,坚持党对国有企业的领导不动摇,发挥企业党组织的领导核心和政治核心作用,保证党和国家方针政策、重大部署在国有企业贯彻执行。


      1993年11月,中共十四届三中全会,首次提出了建立以公有制为主体的现代企业制度;二十年后的2013年11月,中共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推动国有企业完善现代企业制度。看它们的措辞,是从建立到完善,用语的变化就已经说明了经过二十年的国有企业改革,现代企业制度已经在国有企业中基本建立起来了,在建立现代企业制度方面确实做到一以贯之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是在坚持党对国有企业领导的这一重大政治原则上有些国有企业并没有做到一以贯之。


      2015年3月,中央巡视组对中国石油天然气集团公司、国家开发投资公司、国家电网公司、宝钢集团有限公司等等26家特大央企进行了第一轮的专项巡视,同年6月中央巡视组陆续向被巡视的单位反馈了巡视意见,中央纪委监察部网站通过2015年中央巡视组第一轮专项巡视反馈情况的专栏向社会发布了相关的情况。


      在相关情况中,有些央企的下属企业甚至连纪检机构的设置和人员配备都是不足的,由于“两个责任”落实不到位,造成了部分国有企业重业务发展、轻党建工作,对利益最大化的盲目追求,对执政思想建设、组织建设和作风建设带来了消极的影响,从微观上造成了企业内部查处腐败问题态度不坚决,处理违纪违法问题失之于宽、失之于软,纪律意识和规矩意识单薄,四风问题屡禁不止,选人用人导向存在偏差等一系列方面的问题。在中央巡视组向被巡视的26家单位反馈的意见中也毫无例外有着共同的一句评语,巡视组还收到反映一些企业领导人员的问题线索,已按规定转中央纪委、中央组织部、国资委及有关部门处理,这说明国有企业党的领导党的建设弱化、淡化、虚化、边缘化带来的问题还是十分严重的。


      党的十八大后,中共中央开始思考怎么样使党的领导真正成为国有企业发展的独特的政治优势。习近平总书记在2016年国有企业党建工作会议上所强调的两个“一以贯之”的原则,意在指出党对国有企业的领导和在国有企业中建立现代企业制度不可偏废。


      党的十八大后,中国共产党在全党的范围内广泛开展了全面从严治党的专项反腐败工作,通过反腐败工作推进了党的建设,提升了党的领导能力。


      中国共产党要成功应对执政环境的转变,就必须扩大党的执政基础,提升政党权威。国有企业党的领导能力面临着严峻的挑战,中国现代国有企业自产生伊始,就是在党的羽翼下成长起来的,国有企业的发展离不开政党的领导,当前国有企业拥有一大批产业工人,这些产业工人的结构也发生了质的变化,年轻化、知识化和信息化的产业工人群体成为国有企业工人的主体的构成部分。


      构建党的领导和执政的群众基础,这是新时代国有企业党的领导制度变迁的重要历史任务,因此,国有企业中党的领导制度的构建一般包括以下几种:


      第一,通过发挥政治沟通的功能维护工人阶级的合法权利,从而提升政党权威。


      第二,重视党的领导与现代企业制度的融合度,充分发挥企业党组织的领导作用,实现党成为主导国有企业发展的重要主体,使企业党组织在企业的发展过程中能够做到把方向、管大局、保落实。


      在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过程中,社会主义的政治关系和政治结构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市场化的改革使政府对于资源的直接配置大幅度减少,在资源配置中市场起了决定性的作用,而市场的缺陷也同样是显而易见的,政治体系要起到主要的调控作用,不能对市场听之任之,政治体系存在的价值就在于有效地调控社会,资源分配是政治体系运作的基础。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市场经济在社会主义条件下不仅能优化配置自然资源,同样也能够优化配置政治资源,这一点却恰恰未被人们所充分认识。


      作为市场主体国有企业在市场经济中必然要与非公企业产生联系,并且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联系越来越密切、越来越广泛,合作的领域也同样是越来越大。在当前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的国企改革导向下,积极促进国有资本、集体资本、非公有资本、交叉持股、相互融合,推动各种所有制资本取长补短、互相促进、共同发展,这已经是国企改革的基本原则,在这种背景下通过加强国企党建加大政治资源的供给,随着国有企业的做强做优做大,使国有企业的产生更大的导向和带动作用,把优质的政治资源优势能够配置到其他的所有制中去。


      国有企业优质的政治资源主要包括权威资源、体制资源和政治资源。其一,权威资源。邓小平同志曾指出,党中央、国务院没有权威,局势就控制不住。


      2015年12月,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主要是抓好去产能、去库存、去杠杆、降成本、补短板五大任务。其中,补短板的任务是最为艰巨的。长期以来,国有企业的产业结构偏向于重工业,国有企业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中承担着最为重要的任务,补短板面临着很大的困难,国有企业党组织充分发挥了领导核心和政治核心作用,保证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重大部署在国有企业得到不折不扣的贯彻执行。


      公开数据显示,在2019年第一季度,中国大陆的面板厂的出货面积首次超过一半,达到了50.1%,我们不但份额第一,而且很多技术也领跑全球。领跑全球的正是北京电控旗下的京东方,京东方是一家以半导体显示和薄膜传感器技术为基础的物联网企业,华为公司在今年上半年的时候推出了一个叫5G可折叠的手机,它使用的折叠屏幕学名叫第六代柔性OLED,它的研发与生产厂商就是京东方,京东方认为第一次工业革命是蒸汽技术的革命,第二次工业革命是电力技术的革命,第三次工业技术革命是计算机及信息技术的革命,第四次工业技术的革命将是关于硅基和碳基生命体的科技革命。京东方把相关的内容,功能硬件和谐得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人与人、人与物、物与物相连的价值创造的系统,这是一个新的包容性产业的生态系统。


      京东方新的系统和它的形成过程称为“芯屏契合”,由此可见国有企业带头落实中央决策就是为了把权威资源配置到各种所有制的企业中去,起到一个表率的作用,通过实际行动维护和放大了中央的权威。


      其二,体制资源。市场经济体制的整体设计不能依靠市场自身的力量来自发形成,而要依靠政治体制来推进,政治体系应该不断加强体制供给引导整个社会的各种力量构成一种形成整体体制的合力。现代企业制度市场化经营机制,实质上就是在不断地加强体制供给。要把党对国有企业的领导和建立现代企业制度相结合把社会主义和市场经济两种优势都充分发挥出来,建立中国特色现代国有企业制度,通过建立中国特色现代国有企业制度形成示范,引导有条件的私营企业建立现代企业制度,这是避免私营企业富不过三代现象的发生,引导非公有制经济健康发展的需要。


      其三,正义资源。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必须多谋民生之利,多解民生之忧,在发展中补齐民生短板促进社会公平正义,保证全体人民在共建共享发展中有更多获得感不断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全体人民共同富裕。


      正义这个词存在许多概念的界定和分类,但对于企业而言,“正义”是与其履行的社会责任分不开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的国有企业要成为自觉履行社会责任的表率。早在2009年由于受到国际金融危机的严重影响,国家面对的经济形势非常严峻,但是我国的130多家中央企业和绝大多数的省属企业承诺不裁员,并且在国有企业面临巨大的保增长压力的前提下,中央企业当年增加招收应届毕业生的数量达到了20多万人,比2008年增长了7%。为了缓解全社会的就业压力,许多的中央企业和地方国企想方设法地创造就业岗位,优先吸纳企业下岗、代岗职工回归生产一线,绝大部分在国有企业就业的职工都可以享受五险一金,基本实现了全覆盖,国有企业在维护社会公平正义方面为全社会做出了榜样。


      第三,借助现代企业制度确保党对国有企业领导的有效性,一方面要实现国有企业党建工作与公司治理结构相融合,把党建工作融入到生产经营工作中去,做到党组织进车间、进班组,在生产工作中提升干部的责任意识;另外一方面要重视党的基层组织建设,从源头上培养合格的干部,国有企业作为党的特殊的执政场域,干部的选拔关系到执政基础的巩固,因此必须要重视干部的成长过程,重视对于基层干部的选拔与培养。


      在国有企业中,无论是党务干部、生产干部还是经营干部都必须要有基层的工作经验。党的十八大后,中共中央高度重视以制度建设来提升干部选拔的质量,并且强调在国有企业中,党支部是党组织开展工作的基本单元,党支部书记经历是国有企业党的领导者的重要的成长经历,由此提出要坚持把最优秀的党员选拔到企业支部书记的岗位上来,把企业的支部书记岗位作为选拔企业干部的重要台阶。这个方针的提出其实就是增强了上级党组织对国有企业干部考察的力度,同时通过党内的民主制度增强了基层党员对党的干部的监督力度,在干部选拔任用中实现了垂直管理和民主管理的有机结合,从源头上有效增强了干部的权力意识和责任意识。


      第四,在现代公司治理结构中保障工人的合法权益。中国的国有企业性质决定了国有企业必须是全心全意地依靠工人阶级,党对国有企业的领导也必须要得到职工群众广泛的认可,因此在党的领导制度中建立和发展的过程中,我们必须要把企业职工纳入到权力的授受过程中。国有企业的职工对党的权力的授受必须分成两个层面,一是指要通过党内民主制度实现职工党员对企业党组织权力的民主授受,构建内生型政党的权力;二是根据党政机构,宪政结构来完成内生性的政党权力向外发型政党权力的转换。


      三、从实践维度看如何通过嵌入性治理破解国企党建与现代企业制度“两张皮”的难题


      从本质上说国有企业党的领导制度是政党权力在经济领域和特殊的执政场域的一种现实路径,这是国有企业党的领导制度建立和发展的理论预设。这种理论预设和上述的政党权力在经济领域和特殊场域的运作方式,共同主导了国有企业党的领导制度的建构与发展,但是在现实中这两种逻辑往往存在着一定的冲突。


      新时代国有企业党的领导制度在完善过程中依然要面临处理好两种逻辑关系的问题,怎样在二者之间寻求平衡是党的发展建设过程之中不得不解决的重要课题。国企国资改革是全面深化改革的重要内容和关键环节。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亲临国企一线考察调研,在此基础上作出了一系列重要指示,深刻回答了新形势下国企国资改革发展中的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国企国资的一系列重要讲话内涵丰富、思想深邃,涵盖了国企地位、国企改革、国企发展、国资监管和国企党建等方面,具有很强的思想性、理论性、指导性和现实针对性,是习近平总书记治国理政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的重要组成部分。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坚持党的领导、加强党的建设,是我国国有企业的光荣传统,是国有企业的“根”和“魂”,是我国国有企业的独特优势。


      推动国有企业高质量发展,破解国企党建与现代企业制度“两张皮”的难题,必须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党的十九大精神,要通过加强和完善党对国有企业的领导、加强和改进国有企业党的建设,使国有企业成为党和国家最可信赖的依靠力量,成为坚决贯彻执行党中央决策部署的重要力量。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中国特色现代国有企业制度,“特”就特在把党的领导融入公司治理各环节,把企业党组织内嵌到公司治理结构之中,明确和落实党组织在公司法人治理结构中的法定地位,做到组织落实、干部到位、职责明确、监督严格。这就明确要求我们切实把加强党的领导和完善公司治理统一起来,充分发挥党组织的领导核心和政治核心作用。这几句话谈的是中国特色现代国有企业制度的最大特点,从这个意义上看,国有企业里面如果没有党的领导,没有党的建设就不是中国特色的企业制度。把党的领导融入到公司治理的各个环节,把企业党组织内嵌到公司治理结构中,什么叫做内嵌?就是公司治理是有结构的,尤其是在核心主干部分融入党组织的建设,这就是内嵌。就像生活中干活打楔子一样打进去,而且不是外部力量。党的领导制度和党的组织制度建设本身就是中国现代企业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就是内在必备的组成部分,而不是外在强加的。


      从这个意义上看,党的领导如果在公司治理各个环节中不能发挥作用,企业党组织也没有嵌入到公司的治理结构的核心主干部分里面去,中国特色的国有企业现代企业制度就不达标。


      在企业治理中,党建以某种适宜的模式嵌入到公司治理结构,要有利于党的基层组织在企业运行体系中找到自己的作用点,使传统的党建获得新的活力,从而解决传统党建“虚”与“实”的“两张皮”现象。从顶层设计、主动作为、基层创新三个层面看,结构性嵌入、关系性嵌入、资源性嵌入是相辅相成的,对于创新新时代国有企业党建工作管理模式和发挥企业党组织政治核心作用,共同发挥着重要作用。


      第一,结构性嵌入。结构性嵌入指组织制度的系统嵌入,其本质在于通过地方党委的顶层设计、系统规划,为国有企业党建构建一个宏观的制度体系,完整的框架结构,进一步推动国有企业党建工作的规模化系统化发展。要完善党建嵌入到企业结构协调机制,一是按照国有企业不同类型建立以中国特色的公司治理结构为核心的现代国有企业制度,界定企业党组织、行政组织、群众组织的职能和活动程序,做到法人治理、有法可依。


      二是要坚定不移地把坚持党的领导和人民当家作主贯彻到国有企业,体现国有企业领导体制设置中使党组织和群众组织成为法人治理结构的有机组成部分。各企业党组织在尊重企业法人治理结构的条件下,要坚持双向介入交叉任职的领导体制,把握决策、执行、监督三个重点环节,进一步明细公司法人和党组织的职能边界,重点解决好如何参与企业的决策,行使有效的监督等一系列问题。同时,建立党建嵌入企业制度协调机制:


      1.通过优势互补加强体制对接,借鉴西方法人治理的优势,改革我国国有企业传统体制,把党的领导的政治优势,职业经理人的管理优势,专家的专业技术经验优势,职工群众的民主监督优势有机地结合起来,建立党委工作制度。


      2.建立党委参与决策的运行机制,形成党委会及其常委会会议,领导班子务虚会等制度性安排。


      3.建立全面的监督机制,认真执行“三重一大”集体决策制,认真落实企业党风建设责任制。


      4.建立党内学习制度,党内教育管理制度,使党员的思想教育工作,党员的监督和教育,党组织管理成为企业日常工作管理规范。


      三是建立党建嵌入企业人才管理机制,要坚持党管干部的原则,保证党对干部人事工作的领导权和对重要干部的管理权。因此,1.夯实企业党委发挥政治核心作用的基础,加强对企业领导班子的监督。2.围绕党建的人才需求构建党建人才培养机制,把政治合格、作风良好、业绩突出的干部选拔出来。3.改革党员组织管理制度,针对派出、派驻、短期合作等这些形式产生的流动党员构建流动党员动态管理机制,国有企业的党支部承载着永葆党员先进性的责任。


      近年来北京电控所属企业党支部根据企业竞争对人才资源的需要,严抓管理干部、技术干部、产业工人三支骨干队伍建设,增强党员担当意识,员工满意度、忠诚度和敬业度明显提高,充分激发了员工潜能,增强了企业的运作效率。比如,京东方集团8.5代线的管理党支部、研发党支部和模组生产党支部,通过努力打造具有坚定向心力的核心团队,推动核心模块等产品的产业化进程。


      第二,关系性嵌入。关系性嵌入的实质在于充分发挥参与者或所在组织的主观能动性,通过各种渠道和手段整合培育社会资源包括物质资源、人力资源、权力资源、信任资源等。


      一要强化制度化认同,根据新时代中国政党政治和政治治理的特征,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各项工作和制度建设中应该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依法执政的理念决定了党对国有企业的领导必须是法治化的领导,党在特殊执政场域的执政方式必须是法治化的执政方式。


      二要强化共同信念、认知模式、价值观和身份感。北京电控集团下属的易亨集团,它的社保中心党支部主要负责离退休人员管理服务,他们立足于全心全意为离退休职工服务,在政党交底、形式任务通告[w4]等方面保证了离退休职工的知情权,体现了党组织的关心。在生活中也为离退休职工排忧解难,经常上门看望子女不在身边的老同志,让他们感受到党组织的关怀。


      三要推动企业党组织公司法人党员和普通员工等组织之间的信任与互动,进而产生深度化的信任,形成良好的党建工作氛围,这对于增强党组织的感召力、凝聚力和战斗力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2018年,北京电控的“筑梦电控人”活动选举出的优秀代表,北京电控下属企业兆维集团技术中心的党支部书记在推进两级产品线经理运行体系的过程中,捕捉到了产品线存在的“学霸现象”,容易对后辈人才培养造成“天花板的效应”,党组织就旗帜鲜明地强调要坚决杜绝“学霸现象”,各级干部要有胸怀和自信,要把后辈人才扶上马。在这个党支部书记的带领下,技术中心党支部空前团结凝聚,整个团队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创造力。


      第三,资源性嵌入。在互补性资源基础上发挥党组织优势。资源性嵌入主要是指服务人才、文化等外部资源的嵌入,其实质在于充分发挥参与者或所在组织的主动创造性,通过各种渠道和手段发挥自身优势,更多地体现在基层创新方面。


      一要加强服务嵌入,充分发挥党组织的政治优势。市场经济条件下企业面临的竞争压力不断变大,迫切需要增加企业党组织的服务功能。要进一步嵌入覆盖举措,灵活组建方式,建立党建网络信息平台,充分发挥网络、微信等新媒体的作用。


      二要加强活动嵌入,发挥党组织的模范示范优势。要加强党组织的先进性、纯洁性建设,做到思想纯洁、组织纯洁、作风廉洁,发挥党员队伍的先锋模范作用,通过设置党员先锋岗、党员名片等形式,引导党员树立为企业发展服务的理念,在引领群众凝聚群众方面下功夫。


      比如,北京电控下属企业电子城创意+北京酒仙桥社区和电子城创意+北京研发中心社区[w5],这两个社区在重点施工,重要节日的党员志愿服务活动中实施党员工程,通过佩戴党徽,悬挂党旗,安全高效优质完成任务,展示了党员风采。在党员岗位树立“我是共产党人”的标识,张贴党员公开承诺,时刻提醒党员铭记身份牢记宗旨,通过组织的行动力引领党员提高政治站位。


      第四,文化性嵌入。构建和谐的企业文化。要扎实推进企业文化建设,以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指导中国特色国有企业的文化建设,把优秀的传统文化和西方优秀文化融入到企业的文化建设中。除此之外,把国有企业做强做优做大,必须加强和完善党对国有企业的领导,加强和改进党的建设,以嵌入性治理理论为基石,共同学习探讨国企党建与现代企业制度有机融合的相关问题。一方面,要立足国有企业的经济组织性质,不能脱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制度去单一地认识国有企业党的建设问题,要从经济维度认识党的建设对于企业管理和企业经营的独特的政治贡献。另一方面,国有企业党的建设最终要服务于政党权力的建构。


      党的十八大以来,尤其是全国国有企业党建工作会议召开以来,国有企业党的建设取得了明显进展和显著成效,国有企业各级党组织和广大党员深入学习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讲话精神,对坚持党的领导,加强党的建设重大意义认识更加深入,对肩负的管党治党的责任更加明确,党组织融入公司治理更加纵深,党建工作与生产经营结合更加紧密,强党建促发展的氛围也更加浓厚,党建工作任务重点扎实推进,取得明显成效。


      我要问一下,北京哪个旅游景点最火爆?不是长城,不是故宫,不是国家博物馆,而是刚刚通航的北京大兴国际机场,它现在已成为网红打卡地。其实对于很多人来说飞机场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物了,但为什么大家对于北京大兴国际机场情有独钟呢?因为这座机场在很多建设领域都创造了世界之最,比如,它是世界规模最大的单体机场航站楼,它是全球首座双层出发双层到达的航站楼,它是全球第一座高铁从地下穿行的机场,它是世界上最大的无结构缝一体化的航站楼等。


      如果各位同志到过北京大兴国际机场候机楼,在它的细微之处都可以体验到科技带来的方便,比如,在休闲区设立的现榨橙汁饮用装置,采用的就是北京电控下属企业京东方提供的透明显示解决方案,在榨汁等待的过程中64寸的透明显示橱窗可以显示橙汁生产的全过程,让消费更加透明,用户更加安心。同志们,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新中国70年披荆斩棘,70年砥砺前进,迎来了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我们为伟大祖国取得的辉煌成就而自豪,为国有企业做出的突出贡献,国资监管事业取得的优异成绩而自豪。


      站在新起点,迈向新征程,国有企业广大职工干部要“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树牢“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在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重要指示、批示和党中央决策部署上坚决走在第一列,勇当排头兵,要服务发展、勤勉尽责,切实监管好守护好发展好国有资产,做强做优做大国有资本,加快培育全球竞争力等世界一流企业,让改革发展成果更多地惠及人民。要改革创新,真抓实干,艰苦奋斗,勤政廉洁,力戒形式主义、官僚主义,坚决做忠诚干净担当的国资卫士,为民务实清廉的人民公仆,以钉钉子的精神干出国资国企事业蓬勃发展的新局面,创造出无愧于时代的辉煌业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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